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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April 21, 2013

「1918」时间停摆的二零零八

You're my hope in the middle of the chaos
You're my peace in the river of despair
When everything around me crumbles
I'm anchored into Your arms
Jesus You are always near to us
You're near to us 
God of refuge.God of strength
You're near to us. You're near to us
God of glory. God of grace
Sorrow came and weighed heavy down upon You
"If there's a way to let this pass'You payed
And everything around You crumbled
You cried out to Your Father
Knowing He is always near to us
You're near to us
God of refuge.God of strength
You're near to us. You're near to us
God of glory. God of grace
Though the waters roar
And the earth begins to shake
We'll find refuge in Your name
We will trust Your hand
Even when it comes to break our hearts for You
Come near to us. Come near to us 
God of refuge.God of strength
Come near to us. Come near to us 
God of glory. God of grace


(一)

记忆中的二零零八,似乎发现了许多许多事情。

南方雪灾、股市暴跌、西藏拉萨3·14、北京奥运、汶川地震、三聚氰胺毒奶粉、雷曼破产全球金融危机、两岸"三通"...

我的记忆中只浮现了这些,而这些片段的组合之后的2008,已让我感到了无比的压抑。

我从不否认,有过什么觉悟把什么上升到某些高度,我也不太善于关心"大事",只是肤浅的固守着我所珍爱的人与事。

而二零零八,

三百六十六天,八千七百八十四小时,五十二万七千零四十分钟。

它牵扯着我,把惊恐失措的是我重重踹入了深渊,永世不见阳光。

雪:

没有停息喘息般,从未见过的厚重雪花覆盖着南方,恍若充肆着一股不掩埋掉空气下一切不会罢休的狠劲。

灰蒙阴沉的天空下,映衬着无垠的单色雪花,厚重的冰雪若太平间早已僵硬泛白的尸体般阴冷入骨。

静寂的无垠白色雪地上,远处若隐若现的黑色人影背负着大包穿过远方的高地,不知他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又将去哪里,只是看着他不停地往远方走去,直至消失的白色天际。但我隐隐地能从他坚韧的步伐中,明白未知的远方有着让他无所顾忌的在意之人或事,也或许,他只是简单的想除夕夜之前跟回家罢了。

跌:

站在清晨冷清的十字路口,前方的人行绿灯久久未曾亮起。我无聊的站在斑马线上,由沉思着它为什么还未亮起,转转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不知多久,也许一分钟,也或许一刻钟之后,对面的街道上传来一声高空坠地的声响。鲜血四溢、人声嘈杂、车流涌动,而最终归入往日的平静,唯一不同的地面留下的那一摊未擦拭平静的血渍。

藏:

他说,困住,手机不在服务区。

她说,明年再去吧。

运:

奥运结束,我才赶往北京。天黑入夜,独自站在陌生的广场散步,看着眼前硕大的屏幕放着奥运鸟巢精彩瞬间或晚会,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彷徨与失落。现实真的很残酷,在现实面前,没有什么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只是你还未曾想到而已罢了。

汶:

忘记是什么理由,那夜,我通宵与朋友们在网吧过夜,清晨,疲倦的会宿舍睡到午餐时间。午餐之后,又被朋友拽进了网吧,记得那时我们正在训练战队。快下午三点的时候,网吧、耳麦、QQ信息、手机简讯都纷纷传来有关地震的消息。我与朋友走出网吧,坐在露天咖啡吧,各自联络着自己是否有亲人在那里,长久的电话联络之后,我们各自静静地坐在那里,各自沉默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

(二)

二零零八,虽我的幸运数字没有数字"二",也没有数字"八",但总感觉以一国人的品性而论,数字"二"与数字"八"再怎么说都比数字"四"好多了。可为什么组合在一起的"二零零八"便成这样了。

我读书那会,从一直鼓吹标榜自己是无神论者,我是会积极去入X的人。

可当我走出那扇校门之后,我正视了自己,也意识到,我骨子里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有神论者。

我是虔诚的信奉者。

可,

只是,

作为虔诚信奉者的我却不知道,信奉的"它"是谁?

(三)

听说,

汶州的地震遗迹中,阿坝师专美术系钟楼的大钟停止了摆动,永远地定格在14:28。

而我,时间与记忆却永远在二零零八断裂,

二零零八之前的我,找不到二零零八之后的那个我,

二零零八之后的我,找不回二零零八之前的那个我。

而二零零八便是那两个我之间不可逾越的无际鸿沟...

(四)

五年后,为此时的雅安芦山受灾的人们祈福,望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