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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November 23, 2011

「1402」在哪里

(一)

我清理着行囊,带上一些旅行时常会用到的物品,其中当然包括一些简单的护发用品与护肤用品,我在出门前又重复的清点了一下,确应没有落下什么重要的东西后,便关门离去。凌晨的天空有点灰蒙蒙的微亮,街灯却早已熄灭,街道在迷雾中若隐若现,四周有点悄然的空寂,走在有点微冷的街道上,衣角渐渐沉积露水,口中哈气也似若凝结成蒸气一般。

宽阔的街道上只有我一人在行走,我下意识的回头,却看见一个小巧的闪着荧光的东西窜过路面,我迷惑的看着,百分百肯定我没有看清那是什么,那东西对于我来说又会有什么用处。但我的潜意识里,却清清楚楚的明白那是什么,那对于现在出行的我非常重要,我必须要得到它,至于为什么,我也弄不明白,或许是没有时间让我静静思考这一问题。

我下意识的快速向那闪着荧光的东西奔去,眼前早已看不见它躲到哪里去了,但潜意识里却清清楚楚为我勾勒出它行走的路线,以及它最终会躲在哪里。我恍若闭目中在熟记于心的街道左转右转的一路奔跑着,我麻木空白的意识中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并得到它。

最终在一破旧垃圾场堆积的小木屋内,我看到了那个小巧的东西,它不停的闪着微弱的荧光,躲在一个过于肥胖的女人怀中。我潜意识里确应着是那闪着荧光并且是我必须得到的东西,再次确应它不会再消失不见后,我仔细的打量着四周与那女人。这时我才意识到四周一股刺鼻的气味在不停地往我脑袋里乱窜,有点眩晕的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女人,不,或许那还算不上女人,只是一个过于浮胖的小女孩。

那女孩有点憨傻的看着我,右手指不时的撕扯着头发,表情有些怪异,似乎在诉说着痛苦而表露出来的却是憨笑,女孩好像意识到我在看着她怀中的东西,便随手拿起那闪着荧光的东西,有点口吃的说着"给…给…给…你…",我诧异中,却犹豫不决的站在那里没有向前接去。

正当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位女人,穿着有点破旧却异常整洁,她看到了我,却没有显得过于吃惊,只是静静地放下自己手中的东西对我说着"来了一段时间了吧",我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说道:"我必须得到那东西。"

"明白,一直为你留着的。"

"我要怎么做才能得到?"

"也没有什么必须要你做的,反正就是一直为你留着的。只是嘛,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很久没有洗过一个舒舒服服的头了,你也是明白我的处境的。"

最终,我得到了那闪着荧光的东西,而为她留下了护发用品以及其他一些东西。

我把那小巧的闪着荧光的东西挂在颈上,并把它叫着"夔",这具体意味着什么我也无从知晓,但我的潜意识里是明明白白的。

我重新上路,时间好像停滞不前的再等我做完前面的事情,四周还是灰蒙蒙的毫无人影。我爬过许些山峦,走的都是毫无足迹的小道,山林湿漉漉的挂满露水,而我身上却异常清洁干净。我一路撑开雨伞,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山间穿梭着,但我的潜意识里是清清楚楚的明白,我是要去哪里的,我是要去做什么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山间小道已无路可去,潜意识里告诉我还没有到达应该去的地方,我是不能停下的。我只好四周张望着寻找出路,我盲目中拐进了一条新修的小道,至于那看上去是不是小道,我也不得而知,姑且称之为小道吧,有点奇异的小道。不知道是什么原材料建成的,上面工整的勾勒着无数方格,而方格中又绘画着看不明白的图画,每一段相同的距离便又重复着前面的,就此不间断的延伸下去,终点不得而知。

我没有仔细考虑过多,我只是下意识的明白我要尽快到达某个地方而已,至于其他的一切与我都毫无关系。我穿插着在这奇异的小道上走着连自己也不明白的奇异"Z"之型路线,山林好似刚下过暴雨,奇异的小道上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山体裂缝,仿若脚下随时可能下陷或崩塌。

我没有过多的留意它,因为它对于我来说不是最重要的。我就这样慢慢行走在奇异小道上,不知过去多久,我感觉撑在肩后的雨伞被什么纠扯着似的,我下意识的转身,胸前的"夔"发出奇异耀眼的光芒…

(二)

宛如破败的古罗马圆形竞技场里,奇异的将要开始进行赛马竞技,竞技场的环形拱廊生长茂盛的未名藤蔓,直至顶阁,圆形阶梯式的看台却显得异常冷清,没有一个人影。

我悄然的走进竞技场里面,而进入的路口却是通上底层角斗士入口,我随意的穿过有点人头攒动竞技起点,却没有人阻拦或许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走过的我。我漫无目的的走到广场的一角,凸兀的某处坐下,脚边有一条狭长的水沟,水质看似非常清澈,身边青绿茂盛的未名植物也使空气显得异常清新舒适,我背靠石壁静静地看着即将进行的赛马竞技。

不过多时,远去走来三个人影,走近时我才看出是我小时候要好的朋友,随意的问好后,他们也在我的身边随意的坐下,一同看着即将进行的赛马竞技。等待许久却迟迟没有开始,但是我们似于并未为此感到奇怪或焦躁,只是静静地坐着,也没有各自交谈什么。在我们一同等待的时间中途,来过一位奇异的像是裁判员的老人,询问着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而我的朋友们却露出诧异的眼神都看着我,我茫然不知所措的应答道"不知道"。

那位像是裁判员的老人疑惑的打量着我们,好似静静地思考或琢磨着我的回答,最后看似没有得到让自己满意的结果,便低声咒骂着什么转身离去。

我们还是静静地看着那即将进行的赛马竞技,只是似若时间停滞般,竞技场上的人影与我刚进来时毫无差异般停滞不动,只是人声却此起彼伏地吵杂不堪。

当我思考着眼前的一切,侧目看着不远处正在聚精会神看着什么的朋友时,"砰"的一声,我的双目被刺眼的强光直视着,眼前花白并目眩的我好似听到朋友叫喊着"比赛开始了"…

待续…

at Wed. 23 Nov. 2011 09:2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