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到电话后,便匆忙地搭车赶去离自己将近六个小时的城市,疲惫心焦的到达那里时,早已是十九点黄昏,夏日的白昼让人胸闷的感到无比的漫长。站在医院门口时,稍稍停顿的我,不由的让自己的呼吸更为顺畅平稳,随意的看下自己穿着还算得体,应该是把自己平日的随性掩饰的还算可以。长长的呼吸过后,便走进了有点冷清地大厅,因为从电话中早已得知住的病房,所以没有询问站在旁边的护士,而是直接坐电梯上了三楼。
站在门口,轻轻地敲门过后,没有应答,轻轻推门进去后,看到了很久没有见面XX,躺在病床上的XX侧脸看着窗外,也许正在想着什么,一时也没能觉察到有人进来。当我走到病床边时,XX才慢慢地转头看过来,对视的我们没有说话,随意眨了一下眼的XX侧身又看着窗外,两人就这样僵硬的沉默着。
"很久没有像这样静下来想着什么了,就这样的躺着不能动弹,模糊的看着窗外闪过的点点人影,其实也不算什么坏事。"
"啊!我在电话中听到的不是没有什么吗?"
"嗯,我知道。只是很久没有这么松懈下来,感触忙碌了许久,却在静静地躺着的这时有点感伤。"
"哦。"
又是一段长长的沉默。看着侧卧的XX,脸颊有着记忆中往日没有的苍白,专著地凝视着窗外的眼瞳也少了以往的神采。
"大家都还好吗?他们还在对我的不告而别生气吗?"
"都还好,还像往日你在时的那样没心没肺似的,默然地大家心照不宣的没有说出那句想念你在的时光,其实大家从未对你生气过,某些事情也不是你的过错。"
"是吗?真好。只是欢笑的曾经早已回不去了。"说完的XX不禁蒙头在被褥中小声的哭泣着。
"是啊,曾经的一切都早已不能重来,因为大家心底都清楚地明白,因为我们大家之间有了残缺的一角,因为某人早已不在。"我心里不禁默然的想道。
……
几天后,我去看望早已出院的XX,在离别归途时,我小声地问道,
"有想过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吗?看看自己曾经待过地方,看看自己熟悉的或熟悉自己的他与她吗?"
"嗯,有时间我会好好想想的,或许不久的哪天我就会不经意间出现在你们面前噢。"XX微笑的对我说着,而同时却不经意地用脚尖点触着地面。
坐在回程的列车上的我,看着XX渐渐消失地背影,我心里明白,XX所说的时间还有很长很长,因为连XX自己都不曾留意撒谎时的小动作早已出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