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逐冷,沿海的南方也渐渐如明日冬季般寒冷起来,昨日还在打击着她这时候去北方的寒冷,可今日在南方的我也由昨日的衬衣变为外加一件外套。城市温差大于十摄氏度,整日的天空如雾霾般阴沉灰白,地板的四周都蔓延着一种潮湿感。
下午,天空渐渐坠下沥沥细雨,而我却没有时间去感伤那丝丝无奈。
村上春树的《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世界の終りとハードボイルド・ワンダーランド》(2002)已看了许久也未从完整的看完,但看是总是不由的生出一种与主人公共鸣感。也许在自己不明所以的时段,我也早已与现实脱节,沉默中不觉已自我构筑起一个隐形的世界。
我不知道里面会存在的是什么,但我总会固执的认为我在里面很幸福,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有时我不禁在想,人的思想是最令人难以捉摸,而当你想真正读懂你眼前的某人时,也许这就意味随后的余生。